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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让我的目光向外

梁小曼 見山書齋 2019-06-06


素人馆

梁小曼



胶片系列


胶片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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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曼,诗人、译者。70后,岭南人。译诗发表于文学刊物《世界文学》、《今天》和联合国诗选《Happiness: The Delight-Tree》等;2013年度香港国际诗歌节的西班牙语诗翻译。公众号“一座城市的三封信”创办者



| 我的摄影 |

 

梁小曼 



我的“摄影”是从2003年开始的,算起来,也超过10年了。我不是一个勤奋的摄影师,平时基本不动相机,只有出门旅行或想拍摄一个特别的主题(譬如“静物”系列或如今在持续进行的“诗人肖像”系列),我才会想起相机这回事。然而,我的器材又一直很简陋。我人生的第一部相机是母亲送我的18岁生日礼物:一部德国老牌135相机,镜头是50mm定焦。当时,那牌子的相机在德国已停产,补充配件或更换镜头就变得棘手,我用它胡乱拍了一些失焦摄影后,热情难以为继,相机也就退休了。它对我而言,仅留下纪念功能,不再被视为摄影工具。 从2003年起到2009年,当我每次出门旅行而需要相机时,都从身边朋友或者熟人处借用,态度极不严肃:拒绝三脚架,只带一个镜头等。运气好时,拿到一个50mm定焦镜头出门,有次,我一个人跑到美国去,运气不好,只借到一部带28mm广角镜头的相机。直至2009年,我才拥有一部二手国产海鸥4A双反相机,忽然,一种新的摄影热情被这台笨重的老相机调动起来,我用它拍了好多卷120胶片,竟然也有很高的成功率。这部相机毫无自动功能,从对焦、快门时间设定到过卷,全靠手动。我也贯彻懒人风格,连测光仪都没用,全凭经验与运气。有时候,拍一张照片需要很久的时间,因为眼神不好,老对不准焦。而我也试过极快的抓拍,就像布列松所言,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在那一瞬间,全部的经验转化为无需思考的本能。 2010年,我用这台老海鸥,在香港拍了几卷胶片,那次摄影的成片率蛮高,但最后真让我满意的照片也只有几张。当时,诗人兼乐评人的宋逖看见这些照片,用他独有的表述方式给我写了评论: “作为一个偏颇的外行,这组海鸥作业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摄影快感,传统胶片的魅力展示了色彩和味道境地的纯粹。我个人觉得这组作品是摄影师精神景深对临界点的一次显像。确立了摄影的精神气质和美学风格。这些照片很多都是我喜欢的,比如茶楼,比如那种独特的色调感。但是这是一个摄影人脑海里的香港。这是我曾经去过的,或者他人漂泊的香港吗?不容易的是,这些海鸥作业展示了香港本土的色调质感也同样展示了一个外来者的洞察之眼......”

 

胶片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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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码摄影时代,人们拍照的成本变得很低,拍得越多,成本越低,这改变了胶卷时代的摄影心理与行为。那段时间,出于经济考量,我主要使用一种日本富士公司制造的120负片胶卷,当时,这种胶卷已停产,市面能买到的胶卷日益减少,以致于胶卷过期也照卖。这种胶卷一卷只有12张,数量之少,装卷之麻烦使得我每按下一个快门之前,都份外谨慎,务必以准确的构图和曝光来实现对现实的一次成功转喻。去年,先生送我一台二手的莱卡M6,配35mm的定焦镜头。那台海鸥已经很久没用,在我个人的摄影史里,120胶片的时代,可能是从此结束了,想到此,让人惆怅。我没有太多时间摄影,我更倾向于自己是一个译者,一个转换语言的手艺人。然而,给予摄影的时间即使如此稀薄,我也从未想过要放弃。前几天,在温州参加诗会,遇见多多。他和我说,他年轻时也经常拍照,可是,现在照片太多了,图像泛滥。


数码系列


数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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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的摄影对他人,对世界也许毫无用处。但是,摄影对于我个人,在诗歌之外,它是我与自我、与这个世界相处并沟通的另一种方式。诗歌,让我的目光向内,摄影,则让我的目光向外。这两种方式的偶然结合,让我的生命,不致于太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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